虽然刚饮下一碗鸡汤,但唐映枫的语言表达,却跟“心灵鸡汤”没什么关系。他擅长把文字解构再重组,继而为他所用。这基于的是长时间的阅读、阅世和自我思考。比如,相对于对文字“敏感”,他十分自谦地认为自己反而是“钝感”的,“以前最开始写东西的时候,其实一直会陷入一种力不从心的状态,到现在其实也是这种状态。我还是不太会写一些具体的表达,我散文也写不好,杂文也写不好,所以就只能写歌词了。”
甚至,他对自己那首“代表案例”《理想三旬》的解读,也颠覆了记者的既定想象,“怎么说呢,我写那首词的时候,其实是抱着一种调侃的心态写的。”
此时,唐映枫的镜框背后,那双被他自己称为“昭和年代的死鱼眼”,同时放射出了狡黠和坦然,“当时这种大主题泛滥,故乡啊,远方啊,理想啊,那我干脆就一首歌,全都给你们怼够好了。我当时的心态就是这样的。”知乎上有个“如何评价唐映枫”的问答,他自己在底下评论道“自幼习武。咬肌发达。喜欢吃土豆。虚荣且振作。不是文人”。